本帖最后由 还珠格格 于 2017-2-13 17:18 编辑
接上:“才旺仁增在众目睽睽下突然飞空失踪”的调查(上)
从佩尔今年六十多岁,当地人,现退休在家,曾担任过同德县的中层干部。他把自己对此事的了解详细地向我描述了一番:“我记得那是八八年十月份的一天,当时我还是同德县的工商局局长。当天正要接近下班时,一个汉族人来找我,并邀我一道吃饭。在饭桌上,他向我诉说了来找我的原因。原来他叫李德生(音译),是青海省湟中县上村庄的人,此次到同德县是要买走当地已被宰杀过的五百余头牛羊,他找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我少收他一点儿管理费。席间他跟我套近乎说,同德县的很多老干部都跟他很熟,但就是觉得我很陌生。我就问他以前在哪里工作,他回答说就在同德县城的公安部队当兵,而且还是一个班长。等到酒酣耳热之际,他就把自己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奇事讲给我听:‘我碰到过一个在我眼皮底下飞走的人。当时我和我们班的几个士兵正把那个喇嘛从监狱中押往地甘寺附近的批斗会场。我们把他牢牢地捆在牛背上,就这么前呼后拥地押着他。结果在走到半山腰、快接近山顶时,他居然开始嘀嘀咕咕地念叨起什么东西来。到了山顶后,我们命令他不要再出声,此时众人都发现山顶后是一个平原。就在此时,突然飘来很多彩色的云块,这些云朵竟然把那个喇嘛给卷走了!他倒是被云彩轻松地卷走了,我们还得给上级汇报此事。等我赶到乡政府一汇报,工作人员说我没完成任务,要好好写一份检讨,因此我还为此事专门写过一份检讨书。’这个李德生后来还告诉我说,当时的县检察长听说了此事后,曾略带感慨地说了一句:‘这件事可太奇怪了!’就因为这句话,检察长后来被撤了职,因上面觉得他这个人太过迷信。当时同德县有很多人都知道检察长被撤了职,但他们都以为他是犯了什么别的错误,根本不知道他的撤职与这件事有关。李德生后来回家探亲时曾把此事告诉给父母。他父母听后恭敬合掌道:‘这个人太了不起,太不可思议了。”’ 从佩尔讲到这里又补充说道:“本来应收他两千多块的管理费,就因为那席话,几天后我只收了他七百多块就完事了。”接着从佩尔又给我讲起了他亲历的一件事:“有关这个上师的事我以前也听说过一点,我知道五八年九月的那场批斗会最终是以批斗画像而草草收场。那天的批斗会上根本没有出现上师的尸体,大家都是对着一张画有上师像的白纸斗来斗去。由于上师的脚不好,画上的才旺仁增堪布还拄着双拐,所以那天的斗争会成了名副其实的‘纸画斗争会’。关于这幅画,后来我才知道了它的来历。 我当县工商局长时,我单位隔壁住着一个名叫王烈成(音译)的人,他就是当年主持批斗大会的嘎琼乡乡党委副书记。有次单位要盖围墙,而王家的厨房刚好占道。他如果不把厨房搬迁,整个工程就都得停顿下来。于是我就主动帮他修厨房,他原先的厨房最多值二三百块,我帮他盖起的厨房却足足花了两千多块。从此我们的关系更胜从前,也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我和他才进行过一次长谈,而那次长谈的话题就是围绕着才旺仁增堪布展开的。我记得他当时这样说过:‘这件事真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批斗那天根本就没见着堪布的尸体,最后只好由我在纸上画了一个上师的形象拿出去批斗,这真是太奇怪了。我掌握的情况是不会出错的,画像就是我画的,我又是当天大会的主持者,我记得非常清楚,真是太奇怪了。’ 听了王烈成的话,我当时就想,如果那时能找到上师尸体的话,一定会把尸体拿来批斗而不会只用一张画像就替代了事。当时有很多人都是在被迫害致死后,又把尸体拉出来批斗。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活受罪早已是司空见惯,死了都不能让你稍停。五八年那阵子我也是一名积极分子,对这些事情知道得可谓非常清楚。巴库乡一个名叫嘉悟万德的人,还有卡岗村一个叫丹增才让的人,就是在死后被人把尸体拿来进行批斗的。热智活佛的父亲死后也准备用尸体搞批斗大会,后来他的尸体被人在晚上偷偷运走,‘斗尸’大会才没开成。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当时有才旺仁增堪布的尸体,斗尸大会就一定会召开,这一点是绝对的。” 从佩尔不仅给我谈到了他对此事的分析,还向我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信息:“政策恢复后,一些含冤而死的人得到平反,很多仍活着的人都从监狱被释放了出来。有一天,从红原上师原来所在的寺庙里来了几个喇嘛,向同德县政府索要上师的遗骨,他们向政府申诉说,上师虽已不在,但至少应把他的尸骸还给他们。县政府责令同德县公安局对此做出答复。我当时还未调任工商局工作,恰好在县公安局治安科担任第一科长,当时的县公安局副局长是唐国军。那时的县公安局、县法院、县检察院一起协同调查此事。公安局康珠塔尔副局长亲自与大家一同查询档案,最终我们将记载有堪布资料的卷宗翻了出来,那上面只简单地写着两个字:失踪。所见所闻皆为本人亲身经历,当称得起信而有徵。” 从佩尔提到的那几个从红原来索要上师遗骨的人中,有一个叫措诺尔,我这次也找到了他,请他给我谈谈当时的具体情况。 今年七十多岁的措诺尔是四川红原人,听了我的提问后就认真地回答说:“我当时带了一个翻译一同到同德县政府向,他们索要上师的遗骨。我曾听说过,任何一个关在监狱里的人都有详细的档案纪录。现在尽管人已经死了,但他埋在哪里?具体的情况又如何?我都想知道。如果他并非如人们传言的那样飞身成就,那就应该留有骨头。于是我就向同德县有关工作人员提出这项要求,并向他们解释,我要遗骨是为了回红原后建造上师的灵塔,此外并无什么非分的想法。何况即便是犯人死了,他的家属也可以索要遗体,故无论如何都请将上师的遗骨交还给我,或向我指出埋葬上师的地方。 工作人员听了我的要求后就回答说,他们基本上都是新调来的干部,老干部很多都不在了,他们并不了解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过他们愿意帮我查一查有关档案,第二天再给我答复。第二天我又来到县政府,他们对我说,已查过了所有犯人的档案,其他人都有详细记载,唯独才旺仁增堪布没有任何详细记录。我当时就对这些人说,既然你们说老干部都不在了,你们自己又不了解情况,那就不妨请你们给了解情况的老干部们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们上师的遗骸到底埋在哪里。若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就呆在县政府门前不走。 我就这样与他们反复交涉,最后他们措辞强硬地对我说:‘我们联系不上老干部,即便是找到了,他们也不会知道才旺仁增堪布的遗骨埋在哪里。反正已经给你答复过了,档案中没他的资料,走不走你自己看着办吧。’这就是我要上师遗骨的具体经过,他们的回答很清楚地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根本找不到上师的骨头,因他们除了知道上师是神秘消失的以外,再没有任何关于上师的消息。”除了措诺尔找过才旺仁增堪布的遗骨外,我们曾介绍过的智美老人也提到过,他也曾听说红原来的人索要堪布遗骨的事。智美当时给家里人说堪布的遗骨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他亲眼见到堪布飞走的事实。 当然,最能为这件事提供充足证据的应是当年那些亲身参与押送堪布的士兵,他们可谓是最直接的目击者,他们的话堪称是最可靠的第一手资料。但不幸的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离开了人世。不过我还是采访到了曾亲耳听闻过这些士兵讲述他们的那次奇遇的听众,更幸运地找到了与那次事件有直接关系的人士。因此我提醒大家务必对他们的陈述保持高度注意,因依据他们的话将可对此事件作出最后、也是最有价值的判断。 当时负责押送堪布的士兵中的一位,如今已是七十二岁的老人,他和他的妻子现在都信仰佛教。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他再三要求我不得公布他的真实姓名,因此在这里,我只能告诉读者们,这位老人是同德当地人。他告诉我说:“那天我们把上师押在牛背上送往批斗会场,快到山顶时,上师的身体显得有些不大舒服。我怕剩下的路上他会有个闪失,于是就先回去向上级汇报。汇报完毕后,因为肚子有些饿,我就没再回去跟上押送的行列,自己径直去吃饭。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些工作人员说才旺仁增在被押解至批斗会场的路上死掉了,他们还要我做好准备,去挖坑掩埋他的尸体。 等到去挖坑时,我才发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尸体,他们让我还有另外的几个人挖坑掩埋的只是一套袈裟,哪里有尸体的影子?我们用铁锨、铁锹随便挖了一点点土,草率地把衣服埋进去就了事了。不过在那个年代,有谁敢说没有尸体啊!虽说我真的没看见尸体的一根毫毛,但只要有人问,我都会装作不知道,或撒谎说真的有尸体,而且已经被埋在地下。这些年来,我从不敢对人说实话。即便是现在,我也只对你以及极个别的几个朋友道出过实情。对外人,我依然不敢说实话。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没有尸体!但你也得向我保证,不得公开我的姓名。” 除了这位老人外,还有两位出家人也作证说,他们曾亲耳听到过当年押送堪布的士兵所说的具体情况,而这些士兵的叙述也基本与我们上文所介绍的情况大致吻合。其中的一位是八十一岁的滚确仁钦堪布,四川红原人,他当初与上师一起来到青海同德,并一直作为上师的随从。他不仅是堪布最大的弟子,现在也担任着桑赤寺的住持。他对我讲起了一位押送堪布的士兵曾描述过的情景:“那个人当时与别人一起押送堪布到批斗会场,等他们到了半山腰后,上师开始念诵莲花生大师的心咒。一行人走到山顶时,突然间就刮起了大风。这原本也不足为奇,因当地本来就多刮旋风,且多风沙。几个当兵的就把头蒙起来,结果等风沙过去后,他们再探出头睁眼观望时,上师早已飞升入空。几天后,有关人员专门召开了一次大会,会上负责人宣布了一条纪律:才旺仁增绝对不是飞走了,他已经死掉了。从今往后,不许任何人说他是飞走的,否则一切后果由自己承当。 不仅那个人对我说过上师飞走的事实,当时在批斗会现场的一些人,也远远目睹了事态发展的全部过程或部分过程。他们遥望上师和几个押送的人走到了山顶上,然后上师就消失不见了,接下来的批斗大会也就演变成了纸画斗争会而已。 上师失踪后的当天夜里,我们很多弟子都趁着月亮出来的机会,去寻找师父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就算人死了,骨头总应该找着一两块吧。但任凭大家如何努力寻找,最终一块骨头也未让我们寻到。” 另一位曾与押送过堪布的士兵交谈过的出家人是桑赤寺的扎巴秋吉旺修,今年三十多岁。与他谈论过此事的是才让迸,当年曾亲自押送过才旺仁增堪布。才让迸是青海黄南州共和县人,五八年时在同德县法院工作。秋吉旺修与才让迸九九年在黄南州碰过面,当时才让迸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现在此人已离开了人世,故他与秋吉旺修的谈话资料就更显弥足珍贵。以下就是秋吉旺修转述才让迸当时的讲话内容:“那件事大概发生在五八年藏历八月十号左右,当时我和不认识的另外四个士兵一起看押堪布前往批斗会场。那几个人也都是三十出头吧,其中一个人在前边开路,剩下的四个就围在红牛的周围看护。等到了山顶上,堪布就开始念莲花生大师心咒,就在此时,突然刮起了旋风,风势非常强劲。我们只得停下来避风,大伙都用衣服蒙住头。过了一会儿,风倒是停了,可等我们睁眼一看,堪布也不在牛背上了。大家四下打探,只听得一片不大清楚的念诵莲师心咒的声音从空中飘来,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堪布正向天空深处飞升而去。现场的所有士兵都看到了,当大家正处混乱、惶惑之时,堪布已是越飞越高。……” 与这个已经离世的士兵所见基本相同的还有荣洛、才让吉两人。荣洛是同德县巴曲乡的一位牧民,才让吉跟他是一个乡的。这两人现在都已去世,他们曾把自己的亲眼所见讲述给一个叫秋江木的人,此人现在还活着。二人所见均为上师越飞越高,才让吉还补充说,当时一下子涌现很多彩色的云朵,云里面还有圆圈状的彩虹。 除了这些近距离目击者,或远距离目击者,或虽未亲睹,却也亲闻过目击者讲述的人提供的种种说法外,最后再附上对几位提供材料者的采访纪录。相信随着调查的深入、资料的越加丰富,对才旺仁增堪布肉身飞走一事的一切疑云,最终亦可以逐渐被事实的阳光廓清、驱散。 沃泽是当地一位牧民,今年七十岁,他当年曾参加过嘎琼乡针对才旺仁增堪布的纸画斗争会。他记忆中的情形是这样的:“地甘寺附近搭了一个大帐篷,上面要求嘎琼乡的所有百姓都得参加批斗大会,并且所有人都得参与批斗才旺仁增。当时集中了数千人,大家首先批斗另外一个所谓的坏分子,接下来,领导就说等才旺仁增来了后接着批斗他。结果等了半天,只等来了几个骑马的干部,其中有一个是法院的扎科,还有一个叫娘嘎本木,这两个人我都认识。等他们来了后,领导就宣布说,才旺仁增已经在路上死掉了。后来的批斗大会就变成批斗画有上师形象的白纸大会,纸上的上师拄着双拐。他们把画像摆在帐篷门口让大家斗争,这就是当天的会场实际景观。 几天后,人们纷纷议论说堪布是飞走的。领导得知后又通告大家说,活人飞走绝对不可能,今后任何人都不许如此胡说,否则一切的后果完全由当事人自己负责。当时的嘎琼乡乡党委第一书记是旺钦,我和他当年也算是至交。记得旺钦曾给我讲过,上师确实是飞走的,哪里会留有尸体。飞走时刮了非常大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等押送的人回过神来,上师早已不见了身影。旺钦的讲法和我后来听到的说法基本相同,以我俩当时的交情,他不可能骗我,完全是出于信任,他才把真相告诉我。 我本人也坚信才旺仁增堪布没留下什么尸身,若有的话,当时有好几千人在批斗会场上等着,为什么不把尸体拿来批斗?按当时的惯例,像堪布那样的所谓的‘坏分子’是必须彻底打倒的。即便是人死了,尸体也绝不能放过。如果有尸体,为何不拿来批斗呢?” 还有一位曾经与才旺仁增堪布同住一间牢房的狱友告诉我说:“我们被关在监狱里时,他们每天早上都把上师叫出去审讯,一直到很晚才放回来。问上师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也不向我们透露。后来大家才知道那帮人在用种种方法折磨上师,有时一连三四天都这样。知道了内情我们也就不敢再多问,上师还是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有一天早上,上师又被他们叫了出去,不过这一次就再也没有回来。平常再晚也会回牢房,可那次却是一去不返。 我到后来才知道一些情况,我个人觉得当时如果上师确实是被打死的,那他的尸体一定在劫难逃。嘉悟万德的尸体就一直被斗到腐烂为止,这就是那个年头的普遍状况。据我所知,上面的一些干部,还有下面的很多积极分子,都对上师的意见很大,他们对上师的一言一行都非常不满。如果有尸体,那帮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我认为,上师应该是飞走的,绝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肉身,因为他和我们大家都非常清楚留有尸体所可能招致的恶果。” 上文所述即是对此次调查、采访的文字记录,随着采访的进行,随着文字整理工作的临近结束,我个人对此事的看法、思路亦日渐清晰起来。坦率地说,原先对围绕着才旺仁增堪布而来的飞升入天、飞身成就之说,多多少少抱有一些怀疑态度,尽管密法中有各种各样的飞行修法,但堪布本人是否真的堪称为此种修法的成就者还得另当别论。不过在结束了这次细致、深入的采访后,我对堪布的修行功底,及其不共功德与成就已是深信不疑。这种深信来自于“破”、“立”两方面的逻辑推理。 首先谈“破”的一面,这方面又可细分为三点。 第一,上师若在路上死去,而非飞升入空,则有四条理由足以否定此论点的建立。 一,上师飞走的地方离批斗会场只有三公里远,路程如此之近,为何无人见到或听闻?何况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不把上师的尸体直接拉来批斗?二,批斗会场上聚集了数千人,这么多的群众在场,实在是一个进行“再教育”或“改造思想”的绝佳机会,为何轻易就放弃,只以纸画代替?三,才旺仁增堪布并非一般的扎巴,领导、积极分子都认为他是反动分子的主要代表。原先对他的迫害就很残酷,为何此时却变得这么“温柔”,仅仅批斗纸画了事?是他们很爱惜一个反动分子的尸体,还是根本就找不到尸体?四,斗争尸体是当时的普遍做法,为何单单要给才旺仁增堪布开恩,破了这个惯例?故综合考察,若上师是死掉的,则在前后左右众人的包围之中,尸体恐怕不会轻易飞走。既然如此,为何不把尸体拿来批斗?由此可见,根本就没有尸体。 第二,不愿公开姓名的那位老人,他当年曾亲自参加过掩埋上师衣服的行动。如果有尸体,为何还要掩埋衣物?这是为了做给谁看?还是为了掩盖什么事实真相?况且他一再向我强调说绝对没有尸体,那上师还会是死在路上吗? 第三,有关才旺仁增堪布的档案中,清清楚楚地写着“失踪”二字,如果他是在路上死的,档案上为何不直接写“死亡”?他的脚本来就有问题,平常都得拄着双拐才能行走,当天又是被捆在牛背上,还有当兵的在四周看护,他能失踪到哪里去?这两个字本身就表明上师确实是飞入空中。下面再接着谈谈有关“立”的方面,这方面的内容可分为两点。 第一,有四个当兵的,还有两个书记都作证说上师飞走了,或根本就没有上师的尸体。跟从佩尔谈过话的李德生,跟滚确仁钦堪布谈过话的一个不知名的士兵,跟秋吉旺修讲过押送经过的才让迸,都作证说才旺仁增堪布在他们眼皮底下飞走了;不愿透露姓名的掩埋过上师衣物的士兵,还有对沃泽讲过事情来龙去脉的乡党委书记旺钦,对从佩尔透露过批斗会细节的乡党委副书记王烈成,三人一致的说法都是绝对没有上师的尸体。 第二又可分为三个方面。 一,智美亲眼见过上师飞走。二,巴曲乡的荣洛、才让吉也曾亲见上师飞走,这两人虽已过世,但他们把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秋江木,此人依然健在,并对上师飞走深信不疑。三,当地的男女老少各个都承认才旺仁增堪布飞走的事实,无有一人对此有过些微怀疑。(堪布的传承弟子土旦.确央多杰仁波切电话号码是09748567699 手机是15909741863) 至于堪布飞升的理由,以藏传佛教的观点来看其实很容易解释。因藏密认为,每个人都有三种身体——粗身、细身、极细身。只要能把细身的功能开发出来,人就可以在没有任何飞行器帮助的情况下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特别是在密宗修行者中,能够任意飞旋的人从古至今都代不乏人。而且密法还认为,若未能成就虹光身,仅仅只是打开了细身之功能而能上下飞升,这并不是多么了不得的究竟成就,只能算作一种境界不是很高的共同成就而已。 藏密的修行人专注于发展自己内在的力量,因而当他们自由自在地畅游蓝天白云时,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外在的辅助设施,一切都源自自身,因此一切都是那么得随心所欲。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米拉日巴尊者,有兴趣的读者可在他的传记中读到这位大成就者精彩绝伦的飞行事例。 附录:据说是才旺仁增仁波切的传人的联系方式: 土旦.确央多杰仁波切,电话09748567699 手机15909741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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