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美加的游记一直没时间写,今天休息,接着写八.
那天写到坐森林火车回到了骚玛丽市,风景虽美,但一路上并没有碰到象解放军小护士白茹那样的风骚女,曾鸡动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一下火车,旅游大巴早就停在了站台旁边,上了大巴,我们就要过境去美国了.
大桥的那边揍是美国.
这个桥也是美加的界桥了,有趣的是,美国那边的城市也叫骚玛丽市,是重名的,写信寄东西一定要写明是美国还是加拿大,不然就会寄错了.
大巴上了桥,这揍是界河了,导游一再叫大家检查护照,准备过海关,还嘱附大家在过关时不要乱说话,听不懂关员问话的就叫他去翻译,他说的也是,如果美国警察问你是不是恐怖分子,你答"是"的话,那麻烦就大发了,美国的武警肿是如临大敌的那付德行,很让人烦.
大巴再往桥上走,发现刚才看到的只是一条小河,旁边还有条大河,真的很宽呀,水流还很急,水面掀起了很多的白色的浪花.
美加边境为不设防边境,这是指没有军队驻守,但警察是有的,很多的走私犯,大都是黑人兄弟,就从这条河走私物品,主要是把枪支从美国偷运到加拿大,美国那边巨便宜呀,赚取差价,不过,在晚上划着小船,穿过这样宽的湍急的大河,也真是不易,掉这河里十有八九就S翘翘了,讨生活难呀.
这是过关的通道,大巴走另外一个,车上的人都要下车接受盘问和检查,大巴一停,车下早就站好了四五个美国武警,他们都膀大腰圆的,五大三粗的,黑色的护胸毛从制服领子里露出来,表情是苦大仇深滴,腰里都别着手枪,一个带金丝眼镜的小胡子武警上了车,他用阴森的眼光扫了一哈车内的所有人,厉声说到:"把所有的行李,包括电脑,手机都留车里,下车接受检查"!
大家象沉默的糕羊一样,陆续走下了车,在海关排队接受盘查,轮到我时,是个蓝眼睛黄头发的女警官,长的挺靓,但揍是脸上有不少的麻子,手臂上长满了金色的毛,她看了我的护照,猫了我一眼,问我在加拿大是揍啥工作的,我答道为市政府工作,她不再问了,一挥小毛手叫我过去了.
不多时,大家都通过了盘问,大家等在一个玻璃房子里面,因为车上的搜车还没结束,隔着玻璃,可以看到那几个大汉正在车上翻东西.
我突然心头一紧,想起我的一样东西留车上了,那是一把军用的匕首,糟了,翻出来会不会把我当恐怖分子抓起来呢?
我因为喜爱刀,曾在云南买过一把不错的云南少数民族的直刀,坐飞机是托运,还不是带身上,还是被警察书书翻出来,不仅没收了,还登记了我的身份证,还盘问个没完没了的,差点误了机.
上次探亲,在北京碰上开两会,我家的菜刀钝了,想买把新的,到处买不到,都说不卖了,家旁边的杂货店的小老板一听说我要买刀,还贼眉鼠眼地上下打量我,这事还惊动了居委会,那几天,老有带红箍的老太太在我家周围转悠.
你想,中国那么安腚团结的大好局面下,对刀还那么的敏感,现在,金胖子正闹得欢,搞得美帝如临大敌,老一惊一乍的,在这种严俊的国际形势下,我竟带把军用匕首入境美国,我也太JB有点2了!
我这把刀极为锋利,象剃刀一般,我曾把朋友家的狗的狗毛放刀锋上面,用力一吹,毛都断了,它还带有血槽,这可咋整腻,我说是削梨,切苹果的,那银能信吗?
大伙站在玻璃房子里等了很长的时间,老也不见放人,我姑摸着可能要坏事了,不过,我一想,我的刀就放在一个包里,放行李架上了,那又没我的名子,大巴又不是对号入座的,谁知道是谁的呢?包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大不了我不承认了,S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咋.
不过,我转念又一想,这样做不太合适,如果这样的话,大家都走不了了,把大家都给连累了,我想起一个故事,说抗日的时侯,几个抗日分子杀了日本人,逃进了一个村子,日本人包围了村子,把全村的男人都围在一个麦场上,要抗日分子自己站出来,否则就了把这村男人全部杀了,结果,大家都猜到了.
现在,相似的一幕竟在身边发生了,我问自己,我是谁呀?一个在皇城根下长大的纯北京爷们儿,我能做这种操蛋的事吗?不能够呀!
正想着,门开了,金丝眼镜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几个骚壮的汉子,他大声喊到:"这是谁的?请你站出来"!
我从人群后面往前挤,分开众人,运足了丹田气,准备用双江老师那洪钟般的男高音朗声说到:"是老子的”!
可话到嘴边,却凝住了,金丝眼镜阴森的眼光盯住我,问道:"是你的吗"?
我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赵忠祥老师那磁石般的温柔声调:”不细我滴”,
靠,关键时刻,阳萎了?
最关键的是,他手里拿的,并不是我那把刀!
而是一个白色的东东,仔细看,远来是一块白卫生纸包着一团东西,靠,这东东我见过呀,老在电视里看见,那分明是包着的一块毒品,禁毒的电视节目里常见的,可能是可卡因.
幸亏我那双江老师的话没出口,要不的话,我真是倒了血霉了,跳进黄河也说不清,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呀,上次,有个菲驴走私毒品被中国判了死刑,菲驴总统来说情都没用.
现场是一片的沉默,正在这时,我身后,一个弱弱的声音说"是我的",大家一起看,原来,竟是那个"浙江妹纸"!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浙江妹纸"竟然是干这个职业的!
并且,关键时刻,还挺身而出了,这难道不是当代的刘胡兰吗?我的景仰之情,顿时就如那长江之水,绵绵不绝.
几个汉子带走了"刘胡兰",我们终于被放行了,大家鱼贯上了车,车停在那里,很长时间也不走,后来,真让俺惊讶的是,"刘胡兰"竟回来了.
我真有点发蒙了,这妮子面儿也太大了 难道是“奥八马”直接打电话为她求情了?
车开动了,导游语重心长地对小刘说:"以后到美国可不能再带月饼了",靠,原来那是半块月饼!
大家注意了,美国不准带月饼入境,这是千真万确的,你来美国玩的话,可别带呵.
我上车后看了我的包包,拉链被拉开来了,刀就放在那里,显然被翻动过,但并没有啥事,在老美眼里,半块月饼的危害要要高于一把军用的利刃,这揍是眼光的不同八.
下次准备写印地安赌场,请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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