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转世轮回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媒体曾刊出过“二世奇人”唐江山轮回转世的故事。海南电视台也曾深入唐江山转世事件,对其进行了实地拍摄采访报导,报导称:“不少令人震惊的秘密又首次展示在世人面前。时至今日,无数次的调查和取证均证明唐江山转世事件的真实性。尽管事件本身依然没有科学定论。那么唐江山转世事件是否能够揭开人类生命的旷古之谜?”同时还借用佛家理论说:“看来,生命的转世轮回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唐江山说:“我属龙,1976年农历11月21日出生。我现在的父亲叫唐崇进,母亲叫林顺流。现有两位哥哥,三个姐姐,二个弟弟,一个妹妹。听母亲及大人说,我出生时刚好天亮,正在做早饭。母亲说我出生是在村里的,没有钱去医院。刚生下时被一层透明的薄膜(胎膜)包着,好像一个盘,一块东西圆而扁的。我就在这块东西里面,挣扎着怎么也出不来。我母亲心里焦急担心极了。后来我外公来了,他用农村的俗法,取来一本书,用那书搧了3次,那块膜便破了。我就这样艰难地来到了人间。” “直到3岁时的某一天,我突然对父母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我前世叫陈明道,我的前世父亲叫三爹。我的家在儋州新英镇黄玉村,靠近海边(在海南岛北部,离东方市160多公里)。更为奇怪的是3岁的我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
对于前世的记忆,唐江山回忆说:“大概是3岁时开始印象的,而后越长大记忆越清楚。6岁那年达到了最高峰。现在长大了,没提这事,没什么,一有人提起这事便非常清楚。但有些与6岁那年对比,淡忘了许多。比如儋州话,我是在3-4岁时便会说的,不磨这个地方不讲儋州话,没人对话。我去儋州前生的家里,亲临其境,儋州话讲得非常流利。当时我是用儋州话与前生的亲人对话的,使许多人大惊失色。现在我也会讲儋州话,不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讲。但是自我感觉,现在讲儋州话比不上6岁那时讲得好。” “黄玉村附近有一个村叫XX村,这两个村人多地少,经常因土地纠纷而动武械斗。文化大革命时分成两派,各有刀枪,械斗打架时用刀用枪甚至用手榴弹,那时两村结仇过更深了。我是被那个村人打死的。不过这次打死不是双方械斗。事发在1967年9日,我(陈明道)因我们村的碾米机没有油,我们和同村的另外7个人外出买柴油。回来时被对方袭击打死了。8个人中死了6个。另外2人,一个逃回村,一个重伤。我被击中脑后一刀,左腹一刀,左后背一子弹从接近左腰刀伤处通过。我在出生时,据大人说头部没有疤痕,但左腰刀伤疤痕清晰可见。这些疤痕至今还隐约可见。” 寻亲不需问人 “在我3岁时有了前世的记忆后,那时只是经常跟父母提起这事,但到了5-6岁时,我有一种预感,母亲(前世)已不在人世,但父亲(前世)还在,已成了孤独的老人。因为我前生家中有二位姐姐、二位妹妹,只生我一个男的。这时姐姐妹妹都已出嫁,我感觉到父亲处境非常艰难。于是决心去寻他,这时前世家乡的环境状况都非常清晰。 因此,5岁那年,新英镇有一位阿姨到我们村搞生意卖小商品,我听她说儋州话,我便用儋州话对她说我是新英人,家往黄玉村,要求她带我去黄玉村。这位阿姨感到奇怪,不肯带我去。我一直追她出不磨村口。一年后,我便向我现在的父亲提出要去儋县新英镇黄玉村找我前世的父亲三爹。但因我那时才6岁年纪,实在太小,大人不相信我的话,父亲骂我说:‘你怎么认路去?’我说我认得。但父亲仍不肯带我去,于是我耍起小孩脾气。我整天睡在房间哭泣,不吃任何东西,也不与他们说话,一连几天后,父亲唐崇进怕我出事,大概也是经过与村里的父老们商量后,他答应跟我一起去新英黄玉村了。”
小小6岁的我,别提有多高兴了,在走出村子去乘车的路上,我走在前面,父亲在后面跟着我。从村里至不磨路口,开车都要走10多分钟,我才6岁不累吗?可是为了见到三爹,多艰苦我都没什么感觉。乘车到八所后,我叫父亲买去儋帅那边的车票,顺利到了那大;到那大后,又叫父亲买去新英的车票。到了新英下车后,我又带他走了很远的路,直到一条河边(北门江)。以前的陈明道,就死在这附近。一到这里,心中便害怕起来。于是我叫父亲赶快乘船过河。后来我多次回黄玉村,未建桥及高速公路前,回黄玉村必经这里。每次经此地,心中便紧张不安。” “一过河,我就带着父亲直奔黄玉村三爹家。一路顺风,不需要问什么大人,因为我实在是熟悉极了。” 隔世父子相认
“我和父亲一进门,便见到了三爹。只见三爹苍老了很多,这时我走到三爹面前用儋州话叫他一声三爹。三爹大惑不解。我再向他解释说,我是你的儿子陈明道,那年被人打死,后托生到东方市感诚镇不磨村,现来找您。我的这些话,使三爹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知道我这幺小年纪,说话大人不相信,我便跑进房间,把我死后他们给我立的神牌抱出采,对他说这是我的神牌,现在我是活人,不要放在上面了。并且告诉他,我以前睡哪个房哪张床,并一一数出我以前常用过的东西。三爹见我说得一丝不差,确认了我是陈明道后,他一下子抱起我大哭不止,我也抱着他哭,跟着我一起来的唐崇进父亲也哭。这时,惊动了四邻,他们都赶来看是怎么一回事。不久,人越来越多,我们3人只是哭着,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还是东方那边的父亲把事情经过向他们说了。他们听着听着,也伤感哭泣不止。” “一场伤感过后,三爹把我放下。我这时才见到很多人。这些人中有亲人二爹的儿子陈军助弟弟(我在前生比他大),还有以前的好友,每一个人我都认得,并且上前叫他们名字,说以前与他们一起做过什么事,说得一点不差,他们不得不承认我是陈明道。这次来黄玉村,和三爹住了三四个晚上。几天中,村里的亲人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正式确认了我与三爹的父子关系。这时母亲已去世,二个姐姐、二个妹妹都已出嫁,三爹成了孤独的老人,我这一来,他得到了亲情的安慰。但我10岁以前,每次来他都抱着我哭,伤感不已。” 见到前世恋人 “一次回到三爹那里,我见到一位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在人群中偷看我。我认出她来了,便叫起她的名字。这妇女一听大惊失色。原来我被打死那年,已是20岁的青年,已有了恋爱的对象。我死后她嫁了人,夫家离这里黄玉村不远。我托生回黄玉村认父亲的消息传到了他们那里,被她听到了,勾起了她心中几乎泯灭了的记忆。我这次来黄玉村,被她打听到了,于是她带着一种好奇与疑惑的心来看我。见她大惊失色,我便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你是谢树香嘛,我们以前是好朋友,你不要怕我,我很想念你。接着我把我以前曾与她在什么地方散步,在什么地方玩等等都说出来。她听我说得一点不错,眼泪流了出来,一下子抱起我大哭,她哭我也哭,我伏在她怀里,感到一种母亲一样的温暖。此情此景,使在场的不少人跟着伤感哭泣,可又大惑不解。” 父子情深尽孝道 唐江山继续讲到:“在我第一次去黄玉村寻找三爹,我们的父子关系得到全村人的确认后。我经常去看三爹,三爹也来不磨村看我。那边的其它亲人也常来。每年过年我都去探望他。小的时候每次见到三爹我们都会相抱痛哭一场,我长大后,又常见面,他便不抱我哭了。不幸的是,三爹于1998年已去世了,他死前一个星期我还带钱给他做生活费。但我回去后不几天,黄玉村派人来通知我三爹病重,可能不久于人世了。于是我带着妻子梁泽新、儿子唐明前往陪伴他度过最后的时光,并料理他的后事。三爹死了,我及妻子都很伤心,一切葬事完全按那里的习俗,以他亲生儿子陈明道的身份安葬了老人家。而后,我们一直在黄玉村住了3个多月。” 接着,江山还讲了在三爹过世时,两个有趣的故事。他说“三爹过世后,三爹的四个女儿,两个是我(陈明道)的姐姐,二个是我的妹妹。二爹也还有一个儿子陈军助在村中,都聚到了一起。我(陈明道)以前比二爹的儿子陈军助他大,他称我大哥,现在再生回来,我称他为二哥,三妹、四妹现在我都称她们为姐姐。”再有就是:他讲到“三爹虽贫,但也有一些屋基园地。现在三爹去世了,村里的人认为陈明道还活着,我就是陈明道(前世三爹唯一的男孩),要把这些财产归我。我说千里程途,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都归我二哥陈军助(二爹的儿子)吧。” 前世学过的这世不忘 唐江山的这一世家境仍比较贫困,他说:“我这一世兄弟姐妹9个,家庭比较困难,东方不磨村我有3个姐姐、大哥、二哥及四弟、五弟,还有1个妹妹。我只读了小学二年级的书。父母亲搞农业生产,家庭经济收入很低。读二年级那年,恰逢附近山上发现金矿,于是我父亲挖金矿去了,家中没人料理,加上经济困难,我便弃学了。挖金矿后父亲有了些钱,还想让我再去上学,但已贻误了学业,我不想去了,就这样没有再去读书。父亲挖金矿已晃去许多年,后来又搞农业生产,赚钱吃饭是要紧的事。 我现在认得的几个字,这些字我感觉是前世读过的。比如说我6岁那年,还没有上过学,但‘新英’、‘黄玉村’、‘儋县’这几个字,我见着便认得。现在也是这样,有许多字,看见便认得,可以读出来,但写便很难写出来。
前世我当过民兵经常弄枪,现在生在东方不磨村,从未见过枪,但步枪、大肚驳壳枪,反正除新式的以外,以前玩过的都很熟悉。这些枪现在拿来,我可以很快把它拆掉,又很快装上去。现在如果有枪,我可以射得很准。我还开过二吨半车,这世没有车开,从未开过车。但现在我感觉开车技术、手势我都很熟悉。如果有二吨半车,我不加学练,马上可以开。这些手艺包括识字,实际上是以前(前世)学过的。” 这些真实故事让人明白,人不是只有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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