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Montreal东区

ottawa

混在Montreal东区
        序
我是07年10月来加拿大的，办了3年的技术移民才过来，一转眼来这里也快3个月了，圣诞节参加了一次新移民聚会才知道我的生活和其他人大不一样，所以觉得有必要趁着圣诞假期，把一些东西写出来，让国内的同志们和我一起分享另外一种海外生活吧。
文章有些刻薄，主要是为了幽默的效果，作者本人不是这样的，MM们请放心。
东区
先简单的介绍一下Montreal，这是加拿大魁北克省最大的城市，人口大约200多万，和福州差不多。不过呢，在当地人眼中，Montreal根本不是一个城市，而是两个，说英语的西区和说法语的东区，互相之间的对立，是中国人无法理解的，其中的宗教（东边天主教，西边新教。）历史、经济等等原因之复杂，以至于魁北克大图书馆（省图书馆在Montreal而不在魁北克城）里面有半层的书讨论这个，我这里就不多说了。
在Montreal市里有两条大街，其中St-Laurent是划分东西的（这条街的南端，就是华人街，不过里面都是说广东话的，基本上被分在西区。）基本上这条街的东边说的法语，而西边，包括downtown则是说英语的，来Montreal的新移民大多选择西区，毕竟大家学的英语远远比法语多。但是魁北克省有个政策，就是新过来的移民，如果全日制学法语，是可以领工资的，（叫做COFI，华人的叫法是咖啡班）虽然一个月只有400多加元，但是总比没有好。相对于大多数新移民凑够EI时间再读咖啡班的计划，我希望能够尽快开始学习，这样早点把法语学好然后再说，时间也是金钱的说，法语流利的话，找赚钱多的专业工作就容易多了。到时候虽然吃政府吃得少了，但是总的收入没有差别，而记录会更好，以后申请父母团聚什么更容易。而且我的法语水平，只要再上3个月的咖啡班就行了，而不用像别人那样上9个月，就算这3个月的钱少点，积蓄总能撑过来，经济压力小得多，所以不必苦熬Labour。
但是，咖啡班不是你一来就能上的，要排队，西区的法语学校少，所以基本都要排4-5个月或者更多才能排上，而东区的法语学校多，往往来了10天就能上了，所以我就决定在东区找房子。
        前文说到，Montreal有两条大街，还有一条Sherbrook是分南北的，Montreal在北美最出名，最吸引游客的三大特产，同性恋、大麻、脱衣舞都是东南区的出名，所以我的选择就只有东北区了，太靠北的Latino区似乎治安不好，我最终找的这个地方，是60年代奥运会前开发的，在Latino区的南边，相对社区比较好，完全是法语环境，基本没有华人居住，语言环境极好。（住了之后才知道，魁北克省越南文化中心就在隔壁街上，当然没有华人了。）加上房租也不算太贵，（相对中国新移民常住的西南“完蛋”Verdun区来说，贵20%）对面就是图书馆，离将来上咖啡班的学校也不远，所以当时没多想就决定住下来了。
        后来由于自己的失误，递交申请材料和众多华人同志一起递到了西南区（我以为都一样）而没有递到东北区，结果咖啡班还是和别人一样，要排4个月，郁闷坏了我。
注：Latino指的是拉丁美洲的穷人，有贬义，接触多了，感觉的确这不是个好词，如果碰到拉美人，还是叫他们Amigo（西班牙语朋友的意思）比较好。另外Montreal还有一个Latin区，是意大利区，以红灯区文明，不过现在的招牌大多是韩式按摩或者泰式按摩，老板有很多香港人。
EI是加拿大的失业保险，要工作910小时之后，失业就可以领取，为原工资的55%，一来就打4、5个月的工，哪怕干一个月1200的体力活，如餐馆洗碗，失业之后，一个月也有700块钱拿，和咖啡班的钱可以一起拿，一个月有1千多，生活会比较好，所以也是大多数国内新移民的选择。
墨西哥同志的女朋友
        我住在一个House里面，一起的colocation（翻译室友似乎不太合适，毕竟不是住在一个房间里面的，只是住在一个屋子里而已）有7个人，形形色色，最近又多了一位美女，可惜是咱墨西哥同志的女朋友。
        墨西哥同志是难民，自称自己当年在Guevilla（恰帕斯州民族解放运动？）和政府打架的时候，自己正好回家路过，被拍电视的拍到了脸，结果就要无辜获罪云云，流窜到古巴的时候不知怎么找了魁瓜MM，给他了一个邀请，就弄到了加拿大的visa，然后就混了个难民身份，每个月拿800块钱政府救济，然后再打现金工，money比我多，而且，吃饭从来不花钱，为啥呢？每天跑到慈善机构去吃，不仅白吃，还白拿，和慈善机构里面的阿姨说，天气好冷呀，我都没衣服，结果过了一个礼拜，阿姨就给他弄来一套从里到外的新衣裳，就光光那件呢子大衣，就算圣诞节后打折，怎么也要150加元以上，看得我那个口水呀，不过脸皮没人家厚，羡慕一下也就算了。
        在Montreal的同志想去的话，很简单，那个地方就在Clark街上，离大家熟悉的荣昌行只有300米的距离，大家在唐人街看到的那栋画的乱七八糟的楼就是了。晚上7点开饭，别去晚了。进门的时候记得说：“Je suis fauchee”（这个词法语助手里面没有，大致是穷光蛋的意思。）向VictoriaMM保证，绝对不会错的，我踩过点了。另外，穿得好没关系，西装笔挺在里面吃的都有，里面Sub-marine看样子真的比Subway的好。
        按照墨西哥兄弟的话说，不这么白吃白拿，哪里来的钱买啤酒呢？这就是南美穷人在Montreal典型的生活形态。
        这么白吃白拿什么的，虽然让人羡慕，但是不算什么，看到就他这么个混混，居然找了个如花似玉的魁大研究生MM当女朋友，才比较让人不平衡，圣诞的时候，party上终于找了个机会，和MM聊聊天，问问墨西哥同志是怎么追到她的，结果才让人大跌眼镜呢。过程大致如下：
        MM一个人周末在魁大附近的café里面念书，墨西哥兄弟就凑过去，问，想不想赚钱？就到ATM机上帮我拿200块钱回来，然后我分你50！
        （按照那个café的位置看，墨西哥同志多半是刚刚从隔壁的dancing nude里面出来，花光了身上的钱。魁大的隔壁就是脱衣舞店和24小时色情电影院，牛吧！）
        MM好奇，走两步就有50块钱赚，干啥不去呢？到底是怎么赚这个钱呢，让我给你解释一下。
        北美的银行有这么个规定，ATM机上的钱如果没有拿走，以后要还给取款人的，ATM机边上都有摄像头监控，如果你没拿钱就走了，录像是可以证明的，确定了就把钱转回到你的账户里面。通常工作日，发生这种情况，保安会通知银行里的人把钱拿走，但是周末没人上班，找个鬼去呀。
        然后就是墨西哥同志跑到ATM机上取钱，然后钱出来的，掏出电话，假装接到紧急电话，拿了卡就跑了，把钱扔在取款机上，过两分钟后，MM装着没事路过，看到现金，揣着就溜出来了，然后就是两个人分钱……（这里的ATM是先出卡，再出钱的。至少BR是这样的）
        MM当然拿到了那50刀，不过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相当的兴奋，然后就和墨西哥同志一起去了disco，喝高了之后，就……（以下略去儿童不宜）
        比较可气的事，第二天醒来，日上三竿了，肚子饿饿，墨西哥同志说，看我5分钟内给你作好一顿丰盛的饭菜，然后就把我冰箱里的半成品拿出来加工了一下，就弄得很好了。这个时候，MM就觉得，这个兄弟不错呀，聪明，还会体贴人，饭都作那么好……然后就决定当他copine了……
        （MM说到这里，我就知道是哪天的事情了，那天墨西哥同志还特地请我喝啤酒，说不好意思吃了我的东西。原来如此呀……不过墨西哥同志倒也会作些看着还可以，吃起来极难吃的东西。关于如何一周作一次饭，做一次吃一周，下回再说吧。）

        看来中国人是太老实了……
        注：魁瓜，是华人按照Quebecois的发音，来给说法语的魁北克人起的绰号，这帮人脑袋的思维的确和华人不同，叫瓜一点没冤枉他们。
        再说件这个墨西哥同志的事迹吧，听了之后那个让人气愤呀，此人在酒吧碰到一个魁瓜兄弟，开始聊天，说古巴有多好，景色不错，连吃带住一天20加元就够了，最重要的是，只要说，我能带你离开古巴，呜泱呜泱的拉丁美女就往你身上贴呀，把那个魁瓜说的，心驰神往亚，当然了，你去那里，不会说西班牙语是不行的，这样吧，我教你好了，再教你怎么在Cuba泡妞，不贵，一个小时15块加元就行了。要不怎么叫魁瓜呢，立马同意了，然后还拉了另一个人一起学，似乎墨西哥同志就这么忽悠来了600块钱，（才20个小时，不就是3天的事情嘛。）这没啥，问题是，他就和这两人的老婆都认识了，然后，一对损友到古巴快活去的时候，这兄弟就堂而皇之的住进人家家，白吃白住白睡了半个月……
        （墨西哥同志让我登小广告，教旅游汉语，俺有普通话证书，考虑再三还是算了，这种事，没点胆量和魄力还是干不了的，要知道脸皮厚到一定程度，也是不容易的。）
3个名字
        虽然说加拿大的酒吧里面，4升一大桶的啤酒才20块钱，（包括小费了），小瓶的啤酒（科罗纳那种）的4块钱，相对国内而言，并不算太贵，但是每天晚上泡夜店的开支，还是多数人很难负担的。不过这对我的墨西哥室友来说，并不算太困难，因为有一个叫信用卡的东西，一张卡1200加元的透支额度，足够一个月的夜店开支了。
        墨西哥同志有3个名字，以及许多张卡，他的英语和法语都没流利到能够和我解释清楚怎么做的程度，聊了几次，我也只是摸了点门，大致是这样的。
        他拿着钱，去银行开户，说自己是难民，护照被政府收走了，然后打工有点收入，想存钱，没有证件能开户吗？银行也就给开了，上门的存款干啥不要呢？然后连续存两三次，就问银行，能开信用卡吗？看他前面的记录不错，也就给开了。然后的事情，就是取光存款，拼命刷卡了，留的地址吗，是以前打散工的地方，要找人，那是肯定找不到的。反正Montreal这个地方有 Desjardins、BMO、CIBC、BTD、BN、BS、BD这么多银行，一家家来吧，反正每次胡诌个名字就行了。
同一天，三种人
        12月20号，Montreal下了一场50厘米厚的大雪，偏偏早上有事，不等不早早出门，7点半来到地铁口，看到了令我汗颜的一幕，一个明显是华人的同志，站在地铁口，左手端着一个托盘，里面装着大概10杯的咖啡，（专门的托盘，旁边还有放糖包和小罐奶的地方，显然干这个不是一两天了。）脚边还有个纸板，上面用英法两种文字写着Coffee1加元一杯，而他的右手还在帮大家开地铁门，要知道，Montreal这个地方，害怕地铁门被风吹开，要使吃奶的劲才能拉开那门。（这么一杯咖啡在café里面一般是3块加元。）
        很快，一公共汽车的人还没下完，那一盘咖啡已经都没了，这个时候，旁边停着的一个Van（3排7座车，不知道该怎么翻译）里面，出来一个中国女人，也是30多岁的年纪，端出另一大盘的咖啡，换了盘子又跑回车里了，要知道，当时的天正在下着大雪，早上7点钟，温度在零下十七八度，冷风和小刀子一样，我出门等公车都要算好了点才出门以避免等车挨冻，看着他们，实在汗颜呀，这就是咱们勤劳的华人呀……所以平常不喝咖啡的我也买了一杯。一路上我都在想，这种苦我是吃得了的，但是，我能找到一个愿意和我这么一起吃苦的MM当老婆吗？相信他们这么一起患难的夫妻是幸福，至少老公是个很有福气的人。在这里为他们深深的祝福吧。
        PS：在东区呆久了华人和别的亚洲人，如越南人还是比较好认的，尤其是新移民，不过那种眼神中缺乏自信的表现是我不喜欢的。
        等到了downtown，办完事回来，路过McGill地铁站，还没等我推，门就自动开了，里面有个魁瓜兄弟在给人开门，然后伸手递过来一个杯子，让你给小费，我口袋正好有个1苏（分的意思）的硬币，就给他了，也听了他一句谢谢。这种事经常能看到，每次我也就给1苏或者不给，当然，给2块的也有。
        等到晚上，快12点了，坐地铁回家，刚出车厢，还没走出地铁站，（站里面还是很暖和的。）就被一个Latino跟上了，跑过来用法语说：“我很饿，你能给我点钱吗？”我当然听得明白，马上用英语反问他，“你要吃钱吗？”他以为我没听懂，马上又用英语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我接着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在Couche-tard（coucher，睡觉的意思，tard等于英语的late，这是当地一个连锁便利店，标志是个猫头鹰。）都关门了，你买不到吃的，我给你钱，难道你能把钱吃了吗？”这回轮到Latino没听明白了，Pardon了一下，我分成几句简单的，慢慢的和他说了一遍，这次更贫了，还掏出个两块钱的硬币，逗了逗他，说，你要吃了的话，估计牙不够硬，算了。就收起来了，他明白了，也没脸红，只是摇了摇头，连说了几个“Chinois”就走了，接着去纠缠等地铁的别人去了，还是重复着刚才那句……
        过了一两天，回家碰到同住的一个魁瓜，说起这个事情，他竟然开始滔滔不绝的向我讲起在地铁给人开门这个有前途的职业有多好了，因为他的一个朋友，确切的说是麻友，（不是打麻将，而是抽大麻）就是干这个的。
        Montreal这个地方，地铁站多，但是，有的站有好多个出口，比如说Berri-uqam，虽然人流大，但是几个口一分，也就没什么了，反而是Namur这样的站，就一个出入口，旁边是Wal-mart，买完东西的人，大包小包开门不便，口袋中也都有硬币的，另外就是Bonaventure，因为离火车站近，拖箱子的都准备好了小费一路上给搬运工的，所以收到钱概率很高，同理也用于Lionel-Groulx （去机场的班车站）以及Berri-uqam靠长途车站的那个出口。
        你知道这么开门一天能有多少收入吗？好的地方能有6、700加元，差的地方两三百也是有的，至于说竞争，没什么，首先Montreal地铁站多，这个门口有人了，就坐车换个门口好了。另外，比如说我家那个魁瓜的朋友，常住地在坎昆（墨西哥的旅游胜地），在那里还有个MM，回来干一个礼拜这个，就够在墨西哥混上3个月的了，有吃有喝有MM……所以干这行的人虽然不少，但是不会发生抢地盘打架什么的事情。
        魁瓜把我说的，都在想要不要找个杯子去干这个了，要知道，那对华人夫妇，辛辛苦苦，也只能赚早上的钱，（大晚上的，谁买咖啡喝了睡不着觉？）大早上起来挨冻，还有成本，一天能赚200也就很不错了……
        看到我的向往，魁瓜接着向我补充道，记得，你要是干了，一定不能拿硬币存银行，这样政府会知道的，你要去赌场，找那些玩老虎机的人，把硬币换成钞票，当然，可能要多给人家几个quart（两毛五的硬币，老虎机一次扔一个。）但是绝对比交税合算。
        华人呀，勤劳，能吃苦，但是，还是太要面子。
        听完这些，我立马给国内的一个一直犹豫要不要来加拿大的死党打电话，说，“来吧，我终于找到合适你干的工作了……”
墨西哥同志为我制定的未来计划
        中国人的良好品格，对Latino来说是很难理解的，尽管如此，因为经常他吃我作的东西，请我喝啤酒聊天打屁，（主要是Montreal最近连下了几次大雪，出去泡夜店太困难了。11月就没见他晚上在家呆过。）还是互相多了很多了解，也给我出了些主意，依照他对法律和政策的理解，为我制定了未来几年的计划。
        既然你是一个重家庭的人，不喜欢到处泡妞，觉得有个老婆就可以了，那就尽快回去结婚吧，然后把老婆带来，估计这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你的910小时EI时间应该已经够了。你打工的时候，记住这样，和老板说，我们两个人一起干活，只开一个人名字的支票，这样，你依然可以领着原来那份EI，而你老婆的EI显示的是现有工资，就翻倍了，这样，等到4个月后，910小时满了，你们依然这么打工，但是支票的名字换成你的，你的老婆可以拿着EI了，然后你还有500块钱的复工奖励。
        注：EI是失业保险，可以拿相当于原工作55%工资，政府给，可以连续拿3年。在一年之内重新找到工作，会给你500加元的复工奖励。
        按照他的设计，同样工作，同样两个人，可以多拿50%的钱呢！
        孩子是一定要生的，因为孩子有联邦和魁省的牛奶金，而且生孩子的母亲有一年的产假，是有妈妈金可以拿的，所以，当你们家支票的名字是你老婆的时候，让她生孩子，然后你们一起不干了就好了，原来雇主不能因为你的老婆怀孕的原因lay off她的，然后你就吃政府的吧，你们两口子就可以自自在在的玩一年了，钱还不会少的。
        等孩子生下来，估计三年时间也到了，你就可以根据低收入家庭住房补贴，向政府报销房租了，然后吃着EI，一家三口，一个月大2000多的收入肯定是有的。别等1年EI吃完，（由于前面说的办法，你家的EI应该比同样打工的人多100%）中间呢，找个培训中间念着，由于培训的结果并不影响拿EI的钱，所以去不去无所谓，（当然了，要和老师说好帮你出证明，很多学校都可以的。）报名就好了，但EI的时间就延长了，报个两千小时的培训，EI吃到5年是没有问题的。
        你不是个喜欢写东西的人吗，在家宅上5年，写本小说什么的，问题似乎不大，（要知道人家李安就这么宅过。）以后就做自由职业好了，反正容易找到工作，也容易被开。（被开了又有EI可以拿了，我的小房东就是自由记者，才来了两个月，就看他换了两个地方混饭了。）
        对于我来说，这也只是一个可以参考的计划，最大的问题是，没有愿意这样的单身MM作为结婚对象，来Montreal的单身MM都在一个个努力上McGill念Master，想着以后进投资银行，有着远大的理想以及高不可攀的奋斗目标，对于我这种住在东区，深受法裔懒鬼以及Latino们影响的人来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其实，成功是什么？你辛辛苦苦干着，回头看，还没人家吃救济的过的滋润，没了健康，压力巨大，没法开心，何必呢？）
        再说下我吧，虽然三十了，但是进赌场和有些Pub都要被人要证件，（禁止25岁以下入场），别的不会，自己做点好吃的还是会的，（关于我的手艺可以参见：http://www.sinomontreal.ca/bbs/showthread.php?t=491858 ）加上不喜欢给自己压力，所以，别的没有，身体健康还是可以保证的。（虽然说加拿大看病不要钱，但是，生病了总是不舒服的。对于老婆来说，照顾病人总是负担。）虽然暂时没有萨苏或者马亲王那么牛的文笔，随便说说俏皮话，哄哄人开心的本事还是有的。
        当然了，切记本人胸无大志，只求每天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够吃够喝够玩就行了，不求着成名成家，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另外，老吃政府的，是没法办父母团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