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但橙线往cote-vertu的车间隔了好久才来,到namur,已经六点多了。一出来,打小时工的车都已经开走了。还好Jimmy的车没开走,车上已经坐满了人,门口围着好几个黑人兄弟姐妹,但JIMMY不让上,对他们说: “There was a big fight yesterday in the fields, my boss was pissed off and told me no more workers”, 然后又对他们说:“This is too tough for you guy, sorry, man, you can’t go”. 我想葱地那么大,再拉一车人也拔不完啊,这家伙肯定嫌黑人兄弟手脚慢,拔的框数少了,他抽的佣自然也少了。还好我们中国人他都让上了。当时不解。
一会儿Jimmy又上车,从车上把好几个新来的黑人赶下了车。一个黑人小孩大约十七、十八岁的样子,争辩到:“Sir, I’m new, but I can learn, I learn quickly”. 但还是被赶来下去,望着他失望的眼神,我都有点可怜他了。但不敢张嘴帮忙,怕自己也给轰下去了啊。
这时收葱的来了,一看博士的葱,一扎八九根,和不乐意。博士宅心仁厚地说,这样好卖点,消费者们喜欢。收葱的印度人似乎并不这样认为。 “You clean this up, or I’ll not count it ”。没辙,我们只好从新整理了。看来博士领悟力就是高,论根数,他其实比我们拔得都多。这时我理解Jimmy不拒绝中国人的原因了,他是想把我们都培养成葱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