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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n# }' @& ^+ I! H2 ]& M 对于55岁的辽宁首富周福仁来说，在邻国朝鲜的一段投资经历无疑是场噩梦。 " v0 J- m. `" Q0 s- }7 y U6 w; |, m 此前，周福仁曾频繁往返辽宁海城市与朝鲜瓮津郡之间，来回奔波后，这位来自中国的民企大亨在那个神秘的国度砸下了2.4亿人民币，但现实并未像其当初设想般美好，如今，这一笔真金白银能否追回仍然不得而知。 作为东北最大的民营企业——辽宁西洋集团（以下简称“西洋集团”）的董事长，周福仁早在两年前就已完成了在朝鲜的布局。" i( O4 Q& h. o" l 在毗邻朝鲜西海岸的海州，西洋集团拿下了储量接近6亿吨的铁矿资源。彼时，当西洋集团准备挺进朝鲜市场时，有人提醒他：朝鲜法制并不完备，政策风险较大。但这并不足以成为阻止周福仁的理由，他说，富贵险中求，越是不完善的市场，机会越大，利润越高。! n2 K& @. F# }/ j/ t4 G* @6 M 然而，物是人非，周福仁以及他的西洋集团都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在朝鲜黄海南道瓮津郡瓮津铁矿投资2.4亿元人民币兴建的铁矿石选矿厂，却被朝鲜单方面撕毁合同并遭驱逐，很有可能血本无归。 在此之前，西洋集团针对这一项目曾描摹出极具诱惑的蓝图——预期每年可达15亿人民币的净利润。 ; d! q* r- o9 i1 @& w m% F: O 仿佛一夜之间，如此憧憬的构想也随之破灭。7 |4 K- x* {& d3 ]" |! V “对朝鲜的投资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西洋集团8月2日通过微博和博客发布了一篇题为《西洋集团在朝鲜投资的噩梦》的文章以表不满。 近6000字的博文称：“西洋集团在朝鲜投资的洋峰合作社是中国目前对朝鲜投资最大的项目，从2007年至2011年，总计投入3000多万欧元，建成现代采矿厂和年生产50万吨铁精粉选矿厂及相关配套设施。朝鲜却提出各种借口单方面撕毁了合同。” 本报记者向西洋集团求证文章内容，其总部工作人员坦承：“文章内容属实，都是真的。”而对于朝鲜的投资环境，西洋集团项目负责人则称，如果朝鲜投资环境没有改善，今后将不再考虑在朝投资。 3 N, F# a& w2 v; {! e “这是一次损失惨重的海外投资教训。”上述负责人说。& G* `$ {6 u+ C9 _+ y4 k 撕毁合同% P0 f" w( k; V- N: D3 \/ o% G 6 n' M: q$ Z1 F$ s5 F 2012年3月2日凌晨2点，正在离瓮津铁矿不远处驻地熟睡的10名西洋集团驻朝鲜员工被突然“造访”的一群人吵醒。岭峰会社副局长金华龙带着20名警察和保安人员将他们强行集中后宣布：“你们必须马上离开！”- D/ r; y3 v, M: _8 m , x1 u' H0 O1 q+ q7 X 随后，这10名西洋留守员工被押上大巴车，从津瓮现场直接押运到新义州遣返中国。西洋集团项目副总经理有些无奈地说：“之前是有些预兆的，三天前就已被断水断电，住房玻璃也被砸碎了。” 如此近况远超出了周福仁此前的想象。6年前，正是在辽宁海城总部大楼里，周福仁与来自朝鲜岭峰联合公司负责人李成奎签署了合作协议。' b8 H8 B$ _" T2 p5 P 2007年3月，经中国政府商务部批准，西洋集团与朝鲜岭峰联合会社合资设立“洋峰合营会社”。该境外企业注册资本为128万美元，投资总额为 3805万美元，其中中方以设备、技术出资2854万美元，占75%；朝方以土地、矿权出资951万美元，占25%。经营期限为50年。8个月后，朝鲜政府贸易省对该项目予以正式批复。 西洋集团项目负责人透露，瓮津铁矿是朝鲜一直没有开发的储量巨大的铁矿，总储量有17多亿吨，是低品位的贫矿，平均含铁量只有14%左右。经过技术改造，首次开车就生产出铁含量超过67%的优质铁精粉。1 R0 i8 Q) X. A O+ s" m( J 8 s, b$ \3 ^& F- X 2011年4月25日，年产50万吨铁精粉选矿厂开始投入生产。西洋集团将150名技术工人派往朝鲜，与这150名中国工人一起工作的还有500名朝鲜员工。“我们手把手教这些朝鲜工人技术，三个月后他们也掌握了铁精粉生产技术，” 西洋集团项目负责人说：“从这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化了。” 3 _( T" @( Q- H* p3 w 蜜月期过后，双方的裂痕终于凸显。2011年9月6日，朝方突然要求修改16个合同项目并单方面撕毁合同。“他们要求西洋集团支付产品销售额的 4%-10%，土地租赁费改为每平方米1欧元，工业用水费为每平方海水0.14欧元，而这些要求合同内都未曾提过。”周福仁当场即表态，无法理解“所谓的 16条”。 朝方突然毁约致使洋峰合营会社无法生产，西洋集团150名员工除了10名留守人员也均陆陆续续撤回。2 j. s _$ s3 C 西洋集团人士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朝方合作企业岭峰联合会社急于撕毁合同的原因是朝方掌握了选矿技术，已完全可以自行生产，而股份比例占75%的西洋集团则无疑会大大减少朝方的利润。 一纸协议就此撕碎时，曾满怀信心试图在朝鲜“淘金”的周福仁不曾料到，这个预期利润丰厚的项目竟然会以如此方式被迫终止。$ r+ g& ~; C( G8 n7 T 采取行动3 X7 R8 H) M2 K: M “投资这个项目主要是看中了朝鲜瓮津矿山丰富的铁矿资源，朝方合作企业当时承诺只占总股份的25%；其次考虑到朝鲜国家收入低，企业所得税仅为10%；朝鲜劳动力廉价，每个工人只要30美元一个月。”西洋集团项目负责人解释投资初衷。 6 F. x* d7 M* e* n+ Q 但他没想到，朝方合作企业岭峰联合会社法定代表人李成奎隐瞒了朝鲜国家投资方面法律法规。事实上，西洋集团的今日之遭遇已然早埋有隐患。& L7 F ]2 \2 Z5 _ 上述负责人说，2006年，双方在谈合作股份的时候，朝鲜当时对资源类合营企业的政策是，朝方所占股份最低不得不低于30%。2008年末朝鲜政府又调整对外投资政策，资源类项目由原来的鼓励类变成了限制类，资源税提高到了25%。根据成本核算，如继续投资将无利可图。 - N; Q& a/ y4 B7 P/ F7 n, W 最让西洋集团不能接受的则是，直到朝方撕毁合同，西洋集团才得知试生产的30000吨铁精粉不能销售，“这给西洋带来了重大的经济损失。”, f8 {! @( X' w7 B+ ?/ V 5 ?+ ]* A: C* S- B2 m2 n% B! h 西洋集团人士透露，目前，朝方合作企业岭峰联合会社未经过西洋集团同意，已将30000吨铁精粉自行卖出。 ; L" l" H& L3 ]: P/ y b “我们要把投资损失要回来！他们必须承认资产是西洋集团的。”西洋集团知情人士气愤地说。 该人士简单地算了一笔帐， 3000万欧元投资额再加上这几年的利息及成本一吨三百余元的三万吨铁精粉，原本计划要求索赔4500万欧元。但他也无奈地表示，双方进行了漫长的谈判，但仍僵持不下，目前无进展。 0 h' R( r# }7 p4 Z 4月份，通过谈判，朝方合作企业岭峰联合会社答应向西洋集团付3124万美元转让金。但半年过去，西洋集团仍未收到任何资金偿还，而岭峰联合会社只用电话与传真的方式与西洋集团进行沟通，拒绝西洋集团进入朝鲜谈判。" g' P q* [1 u( W4 a; O 持续拉锯未果时，西洋集团原来计划在朝鲜投资的另一个镁矿项目也就此搁浅。“我们在网上发表博文也是想对朝方施加压力，也希望中国企业吸取西洋集团在朝鲜投资的教训。目前此事已引起政府关注，期待有解决措施。”西洋集团项目负责人说道。本报记者致电辽宁境外投资处，对方表示此事仍在处理当中，未能透露更多细节。 32张图全面解读朝鲜 ) i+ O+ f% V+ U9 q6 P 朝鲜是当今世界上最后一个信奉斯大林主义的国家，在这个戒备森严的国家，居民很难接触到外界的消息，如果可能的话，外部世界可以稍微了解一些该国的情况，任何朝鲜发布的照片都是政府控制。不过，接下来你看到的图片是在这些限制下拍摄的，你仍然可以从这些图片中获取一些关于朝鲜的生活信息。这些照片拍摄于过去半年内，有些拍摄于边境地区，其他的由朝鲜官方提供，还有一些由自由摄影师Eric Lafforgue慷慨分享。 - F6 n5 o: `: Y( |0 f  % I2 P% h" E! _2 _. y朝鲜年轻人举着彩色的背景板为2008年9月12日的朝鲜团体操表演充当背景图案。设计团体操表演是为了娱乐或庆祝节日，该表演着重强调集体的力量而非个人的努力。这个节目名为“繁荣的祖国”，是为了庆祝朝鲜人民民主共和国成立60周年，庆祝时间为9月9日。 6 L( k- K8 @: @4 |, v  ; z0 y( k, P0 M: V) B# _从南部警戒线内Yeolsoe天文台远望朝鲜境内的一个政治宣传村，距离韩国涟川郡（Yeoncheon）62公里（39英里）。摄于2008年8月27日。/ Y1 C* P4 ?! E" u7 _- \  ' a/ j* |- U; c! r8 C& O% o. ]7 @1 R5 u 一名朝鲜人沿着鸭绿江（Yalu River）岸边划着小船，前方损毁的大桥曾经连接中国和朝鲜，该桥靠近青城郡（Qing Cheng）附近，位于中国边境城市丹东以北大约50公里处。2008年9月12日。$ R$ t# F. X. n- l  8 h5 Q5 k* C7 P4 P. v* n! j5 z; j: y 3 x+ a1 z7 X; @ q/ R' h: P 一名朝鲜女兵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我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然而当你置身农村的时候，你会看到很多步行的军人，多于其他任何事物。”  f. H/ t6 `! ]: `! ^ 从朝韩军事禁区的韩国首尔北部金浦市（Kimpo）一侧看到朝鲜境内的公寓楼房。2008年9月10日，星期三。% n6 e/ N( H* s7 D ' W4 y* h B) z! U8 _  9 }0 i K+ O# @+ M 一艘载着朝鲜军人的船只沿着鸭绿江（Yalu River）航行驶向朝鲜青城郡（Qing Cheng），位于中国边境城市丹东以北大约50公里处。2008年9月12日。 - {! u: N' V. f  9 P @: i8 |% m5 b) |u; L9 J- f! z7 ^. E* t+ Y3 H) K 7 I8 q+ o" c; m0 f& L1 y+ P 一名来自“鸭绿江游泳协会（Yalu River Swimming Association）”的游泳爱好者戴着泳镜在中国边境城市丹东境内的鸭绿江里游泳，对面是朝鲜新义州。在暖和的季节，每天都会有数以百计的中国游泳爱好者跳进狭长的鸭绿江，这是中朝的分界线，很多人会游出500米到对岸休息一下，瞧一瞧祖国的邻居再返回祖国。 / o2 j) p6 t' s7 \. C$ G. y, a+ D: s  + Y" y' r1 S! z" g% z* j) ~8 ?8 ^" G O- Q1 w0 L' ^ 一名朝鲜人从一座废弃工厂的建筑物上顺着梯子爬下来，该建筑在朝鲜青城（Qing Cheng）一侧，沿着鸭绿江河岸而建。2008年9约12日。 7 M& g9 P, f! U% g. f7 j! H, u7 q  , t* K5 _9 d4 q8 g, R) `; n% w* h' M5 Z# [. d ( R% f% y8 }4 U4 V- I 一名朝鲜女兵在树后面向外窥视，当时她在朝鲜青城附近的鸭绿江沿着河岸边界网巡逻。青城靠近中国边境城市丹东。2008年9月12日。 ! ^) X: l! U% ? ^1 `: y  ) C2 ^' {, D! v( I0 U 一组图片显示，在中国边境城市丹东对面的朝鲜新义州，当一艘旅游船靠近的时候一名朝鲜士兵正在试枪，他与部署在鸭绿江河岸上的军队坐在一起。2008年9月13日。+ Y1 s+ s$ h6 `$ M. i' |, v4 Y3 d  8 H. R2 s' k) B& |( f. h: n' T& d) A* R2 T) K: [ R$ @ 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朝鲜的高速公路很宽而且很少有车辆行驶，飞机都可以到那里降落。你甚至可以看到孩子们在路中间玩耍。安全是高速公路面临的主要问题，因为孩子和老人常常注意不到车辆，他们经常无视正在行驶的车辆随时横穿公路。有时候在高速公路上你只能看到部队的军车，大多数停在路边，因为抛锚了。亦或看到隶属于朝鲜政府全新的奔驰汽车呼啸而过。' `5 ~/ u, g% l3 ]& n, z - I8 q2 P3 ~; D# h1 b  * H: W; \- f* s z: R, _ 2008年9月11日，星期二。两名朝鲜士兵在朝鲜停战区板门店（village of Panmunjom）哨所内监视另外一侧的韩国部队。非军事区自从朝鲜战争以来将朝鲜半岛分为两个国家。  : j! u! ?( X" ^ : e' v \1 d# w. y q7 { 2008年9月11日，青城郡（靠近中国丹东）附近的鸭绿江沿岸，三个朝鲜小女孩路过房前。当年8月，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呼吁各捐助国脱离政治因素，对朝鲜实施6000万美元的人道主义援助，以此帮助朝鲜避免从1990年以来史上最严重的粮食危机。2 m7 o, M2 H1 O5 }, E( G4 p  4 h3 T+ w5 L' l; l, G1 z1 }* ~" f) M Q" h5 B6 Q% E 2008年9月12日，青城郡附近的鸭绿江沿岸，一位朝鲜妇女在屋前的河岸边洗衣服。 $ z4 o2 w* J' G' e2 B3 i9 c- L  J% L' a+ Q" S 2008年9月12日，一位朝鲜军人驾驶摩托车沿着青城郡附近的鸭绿江沿岸行驶，摩托车后座载着一位背着孩子的妇女。  : Y" I% Q8 B- R) i" Z 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从羊角岛饭店（Yanggakdo hotel）拍摄的平壤街景。你可以从网上找到那张著名的卫星图片，该图片显示出朝鲜半岛的朝韩两国在夜晚有巨大的不同。朝鲜没有公共照明设施，民用照明也很落后，所以晚上几乎看不到灯光。因为能源危机一直困扰这座城市，入夜后交通几乎停滞，夜生活是不存在的。只有一些纪念碑在节日期间会亮灯。从清晨6点到午夜的每个准点，平壤市内散布于各大街小巷的喇叭都会播放爱国歌曲。尽管平壤很安全，但是根据规定，游客们完全禁止离开他们所住的酒店。” 3 n/ v& f) y# A+ g  8 D, }2 ?; N+ {7 T2 ~* V- ?9 t) Q0 Q 平壤的街景，前方远处正中央金字塔形状建筑是著名的柳京饭店（Ryugyong hotel），该建筑是一幢未完工的摩天大楼总高度为1083英尺（译者注：高330米，共105层），1992年因为资金紧张被迫停工，成为平壤最著名的烂尾楼。（译者注：柳京饭店一直是平壤最显眼的地标建筑，2008年4月埃及电信集团Orascom投资恢复兴建。）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周日，在平壤只有军队和政府的汽车允许上路，其他车辆禁止通行，政府声称这一举措是为了防止污染。”  1 Y3 h/ |7 T; m6 j+ J( M! {`, x; P- ?1 U) j- D% E 2008年9月8日。朝鲜政府高级官员参加建国60周年庆祝大会，该照片由朝鲜官方通讯社朝中社发布。在巨幅朝鲜国旗中间的人物是朝鲜国父和有“伟大领袖”之称的金日成肖像。右侧文字为“庆祝60岁生日”。朝鲜的国庆日期为2008年9月9日  - y( q- R& K9 L; ~; H1 ] f% I# Z1 ], I 2008年9月10日，朝鲜人民和军队在首都平壤参加了建国60周年的庆祝仪式。该照片由朝鲜官方通讯社朝中社发布。$ N' l. [' F1 x% Q  2008年9月9日，星期二。这张照片由中国新华社发布，朝鲜女兵方队正步行进通过平壤金日成广场，与此同时民众们手持彩色花环组成了一个巨幅图案。  2008年9月9日，星期二。朝鲜陆军阅兵方队通过金日成广场。 6 U' Q$ H% [ z+ ]  & M7 {4 T1 f( t" _ z 2008年9月9日，星期二。朝鲜女兵和她们的高射炮阅兵方队通过平壤金日成广场。朝鲜建国60周年纪念日，新闻报道密切关注共产主义国家最高领导人金正日(专题)并没有出席阅兵式，有传闻他可能生病了。) F* h2 V* ?) O/ i; m* X  2008年9月9日，星期二。成千上万的朝鲜人聚集在一起观看国庆阅兵式，阅兵方队通过平壤金日成广场。 , C9 z. A& d9 G  ; a" {; ^2 {9 J6 B* e朝鲜士兵们在一个非正式场合的一次小型聚会。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说：“拍一张士兵带着笑脸的照片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  5 V! m6 W3 a. d; B/ B. h1 Y9 @' H 2008年8月13日，星期三，朝鲜平壤举行的团体操表演中，观众席上一名军人与一名工作人员交谈。  - o. S' e' b$ G; X; A1 w8 t2008年8月13日，星期三，10万多人参加了在朝鲜平壤团体操表演。 9 _( c5 t/ I- k7 ^; D  8 ?+ F+ N7 J% S( p% O C- d+ U 2008年8月13日，星期三，在朝鲜平壤举行的超过10万人的大型团体操表演中，少女们在进行体操项目表演。 3 A$ m: O" |% U3 c( Q7 M  / }7 z& h# G! U) M! W* Y5 ?+ M& W2008年9月12日，成百上千的年轻姑娘在表演朝鲜团体操。 N3 o5 \: E0 U- a. {  0 b1 p, l- I% s6 Y 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说：“大型团体操《繁荣的祖国》在平壤体育场内演出，一束追光打在一名表演者身上。我猜这个节目的表演者甚至比观众还多，真是一场令人惊叹的演出。” 4 ^- S. k# [2 w$ x  $ P& O! Z6 J8 g! w& i8 X7 i 朝鲜人民不仅表演团体操，而且还表演团体舞。这是一名朝鲜年轻女性参加2008年4月15日的团体舞表演。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说：“超过10万名舞蹈演员站在巨大的广场上，观众也被邀请加入他们的行列。音乐是由现场乐队演奏，整个表演持续1个小时，然后全场熄灯，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内所有舞者全部离场，留下空空如也的广场，所有人伴着平壤漆黑的街道回家。” 9 j- J$ T) v" q- W' F  ) M) ]% b; e1 ]" w; v. C% ?4 J; H. B& Y5 c : H! m6 T4 S O" C% F/ W- n& z1 q 2008年4月17日，万景台学校在少年宫（Mangyongdae School children's palace）进行文艺汇演，一名女学生在节目中演唱爱国歌曲。  $ Z$ Y$ ]; ]* S3 \5 b. A, P# \7 `% E" B& \0 m$ H/ G/ d & U3 W' d( }) w; A8 r+ K( u) g5 V 2008年4月12日，在平壤的一栋住宅外面看到一名儿童。摄影师艾瑞克·拉夫罗格（Eric Lafforgue）：“在这个周日的下午，所有的孩子们都在排练团体操，他们的爸爸妈妈也是一样。因此建筑物和周围的街道都是空旷的···奇怪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