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中国伤害 清华天才远走美国后突然归来 | |
| 2018-01-18 08:42:51 | |
从2015年开始,他在杭州筹划, 创建一所民办大学,即“西湖大学”。 一个月前,他又放出“豪言”: 到2019年年底,西湖大学师资规模, 将超过拥有24位诺贝尔奖, 获得者的洛克菲勒大学, 教师科研水平很可能成为中国之最; 5年后,教师科研水平比肩, 东京大学、清华、北大等知名学府, 成为亚洲一流; 15年后,在各项指标上, 和加州理工大学媲美, 成为世界范围内最好的大学之一。 许多人以为他就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刚刚,他居然请辞了,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清华副校长职务。 只为全职执掌西湖大学。 他说: 这是为了将全部精力投入到, 正在筹建中的西湖大学, “脚踏两只船”不符合, 我一贯的做事风格。 从远走美国, 到突然弃美归国, 再到如今的请辞清华大学副校长。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 在酝酿一个撼动全中国的惊世计划…… 他,就是施一公 1967年5月5日, 他生于河南郑州, 父亲是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的本科, 母亲在北京矿业学院读书, 都是上世纪50年代的大学生。 他出生时正赶上, 河南省“文革”高潮,然后就是武斗, 在那个人人给孩子取名叫“文革”、 “敬东”、“颂东”的年代, 父亲却为他取名为“一公”, 希望他长大以后能一心为公。 他说: 父亲赋予我这个名字的寓意, 在我一生中的很多重要关头, 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选择。 两岁半时,他跟随父母下放到河南省, 驻马店地区汝南县老君庙乡的小郭庄。 母亲告诉他,全家被下放的重要原因, 是受“走资派”爷爷的牵连和影响, “文革”期间爷爷在“四人帮”的监狱里, 被关押折磨了整整4年半。 而他们全家被下放后就一直住在牛棚里, 直到1972年离开小郭庄, 牛棚已成为他童年记忆里, 最温暖的第一个家。 他一生将父亲视为最崇拜的偶像, 父亲聪明,性格爽朗,无所不能, 为了让家人住得更舒适一些, 父亲弄来高粱杆、石灰、黄胶泥, 把牛棚装修一新,还隔出好几个小房间。 父亲还是个很出色的裁缝,理发师, 他说:“我从没有去过理发店, 总是父亲给我理发。 到小学毕业,也几乎没有买过一件衣服, 大多数是穿哥哥姐姐穿小了的衣服, 而哥哥姐姐的几乎所有衣裤和我过年时, 偶尔惊喜获得的新衣服, 都是由父亲亲手裁剪缝纫的。” 除了剪发和裁衣, 父亲还有一手好的木工手艺, 上世纪70年代,他家里用的, 床、柜子、桌子、椅子等大部分家具, 都是父亲亲手制作的。 父亲还当过老师,数学物理都会...... 父亲还很热心,邻里乡亲遇到困难, 他总是第一时间去帮忙。 1977年恢复高考,父亲辅导表姐、 表哥、大姐认真复习数理化, 给他们讲解方程式、热力学,X、Y、Z…… 他当时一点儿都听不懂, 但感觉科学真酷, 父亲对孩子们既慈祥又严格, 他总是希望孩子们能够做得再好一点, 不能知足常乐。 这种耳濡目染的成长环境, 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非常大。 他打小就不让父母操心, 开启了开挂模式, 是个妥妥的大!学!霸! 从小学到高中成绩都是第一名, 1985年被保送到清华生物系, 成为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 即使是在众星荟萃的清华园, 他仍然秒杀其他同学, 年年都名列年级第一,无人能够撼动。 有人说,成绩好有什么用? 还不是书呆子吗? 可他彻底颠覆了你的想象。 他不仅成绩好,还是运动健将, 跑步、游泳、滑雪……都不在话下, 他在清华校运动会上多次创下竞走纪录, 一直到他从清华毕业五年后, 纪录才被人打破。 他说:他一直为了不让父亲失望, 而努力学习和进取, 从小到大一直到清华毕业至今, 对他影响最深的人就是父亲, 而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是30年前的那一天, 1987年,也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 一场悲剧深深地伤透了他的心。 1987年9月21日,当时他还在清华读书, 父亲却在河南老家意外被车撞倒, 还好这位司机有良心,没有肇事逃逸, 以最快速度将父亲送到医院。 刚到医院时,父亲的血压心跳都正常, 只要及时医治完全能够得救。 但是,医院急救室的那位医生, 却告诉肇事司机: 必须先交500元押金才能救人。 司机急得四处找人,用了4个半小时, 才好不容易筹到500块钱, 可他父亲的生命, 却在等待的过程中悄然消逝了…… 得知噩耗后,他悲痛欲绝, 那是他多么崇拜,多么深爱的父亲啊。 而父亲却在医院的急救室里, 躺了整整四个半小时,没有得到任何救治, 没有留下一句遗言,也再没有睁开眼睛, 看他儿子一眼,就离开了。 这个事对于当时还是学生的他,打击太大了, 他无法承受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 凌晨三四点跑到空旷的圆明园内, 一个人抒发心中的悲愤, 他的世界倾覆、价值观崩溃了。 整整一年多时间,他常常夜不能寐, 好不容易睡着也会做噩梦: 医护人员的天职不是救死扶伤吗? 为什么见死不救?不救救我的父亲?! 这个曾经积极向上的少年, 开始怨恨痛恨整个中国社会, 那时他还思考了许多办法, 想报复那家医院和见死不救的医生。 可是,后来每当他想起, 父亲为自己取的名字时, 他就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渐渐地,他想通了: 这样的悲剧不止于我一个家庭, 中国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人, 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 多少家庭在经历像我一样, 生离死别的人为悲剧。 父亲活着的时候,总是在不遗余力地, 帮助着邻里乡亲和周边许多人, 以自己的善良付出给这个世界, 带来温暖和关爱,我更应该子承父志, 如果自己真的有抱负,敢担当, 就应该去用行动去改变社会, 让父亲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 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 从此,他更加努力地学习, 1989年,他从清华提前一年毕业。 1990年初,他获全额奖学金, 入美国十大名校之一的霍普金斯大学。 1997年,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的他, 就被美国常春藤八大名校之一的, 普林斯顿大学聘为助理教授; 1998年,他在普林斯顿创建了独立实验室, 因为研究成果,他被国际蛋白质学会, 授予鄂文西格青年科学家奖, 他也成为该奖项设立以来的首位华裔学者。 2003年,年仅36岁的他又成为了,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 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 他年轻且学术造诣深厚, 成了世界各个顶级大学争相竞聘的对象, 为了他这个难得的人才,普林斯顿给他, 提供了无比优厚的条件: 他的实验室面积是普林斯顿, 分子生物学系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 他的科研基金是系里最高的, 除学校给予他稳定的资金支持外, 他申请了11次美国国家基金,10次中标。 生活上就更不必说了, 学校为他买了500平米的独栋别墅, 2007年,他又被授予普林斯顿大学, 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终身讲席教授。 然而2008年,意气风发的他, 却在众人喝彩声中突然掉头, 选择“裸奔”回国,为清华大学全职工作, 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教授、博导。 这个消息震惊了全世界,掀起轩然大波, 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罗伯特·奥斯汀惊呼: “他是我们的明星,我觉得他完全疯了。” 普林斯顿大学校长更是极力挽留他: 只要你愿意在大学保留半职, 你就能获得高达1000万美元的经费支持。 作为一个科学家,美国可以为你, 去为全人类做贡献,提供最好的科研支持。 朋友们也都苦口婆心地劝他: “你现在豪情万丈,但用不了两年, 就会被国内的大染缸染得看不出颜色。” 而在更多其他人的眼里,拥有美国绿卡, 那是多少中国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啊。 可他却坚定地说:科学无国界, 但是科学家却是有祖国的。 回国就是回家,国内学术界的潜规则, 改变不了我几十年形成的人格和做事方式, 两年后不会改,20年后也不会改…… 他回国后,也迅速引爆了舆论, 许多人都怀疑他目的不纯。 有人说,他是回来捞钱的; 有人说,他想带回自己的学术亲信。 面对质疑他感到很伤心,难以理解: 回国就是出于一种特别朴素的感情,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想干一些实事,怀着满腔热忱, 为什么会招来这些不明不白的非议? 他决定,用事实和行动来证明这一切。 他在清华白手起家,从仪器都设备, 一点一点开始重新创建实验室。 他不止一次地在公开场合提到过, 自己回国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育人。 培养一批有理想、敢担当的年轻人, 在他们可塑性还较高的时候去影响他们, 希望清华的学生在增强专业素质、 追求个人价值的同时, 让他们清楚而坚定地从内心深处意识到, 自己对于这个国家和民族义不容辞的责任, 承载起中华民族实现强国大梦之重任! 他手把手地亲自教学生做实验, 给本科生上课,每年将近100个课时。 他的教育方法很另类, 喜欢鼓励学生有理有据地跟他唱“反调”, 甚至怂恿学生挑战他, 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 在他看来,学生就应该有个性。 私底下,他还是学生的好朋友, 他常常组织学生去爬山, 课余时间与学生讨论任何问题, 关心学生要吃好穿暖…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 他清醒地教育学生: 让价值观回归理性, 不再用金钱作为衡量成功的唯一指标, 而是去问自己, 是否真正在为人类社会创造价值, 对百姓、国家、乃至世界的意义何在? 用科学报国,才是一个科学家最大的荣耀。 他说:现在学生受物质主义冲击太厉害了, 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学生们觉得 做科研很酷,而不是赚钱很酷。 在他的影响下,他的学生们, 在为自己奋斗的同时, 心里还装着一些自己之外的东西, 以天下事为己任,驱使他们坚定地往前走。 回国后除了育人, 他在科学研究上也是硕果累累, 在《细胞》《自然》《科学》 这世界三大顶级刊物上发表论文十多篇。 2014年, 还荣获了瑞典皇家学院颁发的爱明诺夫奖, 这是该奖第一次颁给中国科学家。 更有研究成果,被国际同行, 认为已经达到了“诺奖级”水平。 但是回国一段时间后, 他一边搞研究,一边观察国内实际状况, 他也亲眼目睹、经历了许多潜规则, 从心里深处为祖国感到焦急。 有话直说的他不止一次地, 公开表达对国内教育与学术状况的观点: 他说:当今中国是经济强,但科技弱, 如今我们的GDP已经全球第二, 但是看技术革新和基础研究的创新能力, 作为一个国家,我们却排在20名开外。 有人会说我们都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了, 怎么可能创新不够, 我们都高铁遍地开花了, 怎么可能科技实力排在20名开外? 而他说:你看到的指标和现象, 这是经济实力决定的,不是科技实力决定的。 我们占的是什么优势, 我们占的是经济体量的优势。 而在学术上,一些学者利用自己的名望, 在与自己无关的科研成果中挂名。 不诚实比巨大的科学错误更可耻。 有的教授带了很多研究生, 但忙于各种非学术类事务, 根本没时间指导学生。 这样的国内环境,让他忧心忡忡, 于是他一肩挑起了三职: 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 清华大学校长助理、北京市卫计委副主任。 结果这让他遭受了更大的质疑和攻击, 人们都骂他根本就是为了从政才回国的, 更有记者犀利地问: “你究竟是更愿意做一个体制的改革者, 还是只做一个纯粹的科学家?” 而他坚定地说: “为了科研能做好,有必要做一点前者。” 他并不希望被行政事务捆住手脚, 可不做的话,他就无法为学生, 在人事改革、教学改革上尽一份力。 中国的教育到底有没有毛病? 他说:有! 因为中国大学里根本的导向出了大问题, 那么怎么办? 原来他回国除了为祖国搞科研, 更是在酝酿一个, 能撼动全中国的惊世计划,那就是: 在中国创建世界一流的大学。 他说:世界一流大学是一个国家, 在世界舞台上全面崛起的根本前提。 一百多年前, 美国没有一所世界一流大学, 其大学实力远在欧洲列强之后。 在随后的一百年里, 美国利用其雄厚的财力国力, 全力发展其大学体系。 五十年前,美国高等教育已经称雄世界。 如果没有世界一流的大学, 一个大国可以在某个方面取得突破, 一个小国也可以达到全国富裕。 但是纵观近代世界历史, 没有任何一个大国, 科研在高等教育落后的情况下, 能真正成为全面领先的世界强国。 他深深明白,大学者, 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而中国的整体教授水平, 和西方发达国家存在很大差距, 于是,他向中央提交了关于引进高水平人才、 实施新时期人才布局的建议。 随后,中国才正式开始实施迄今为止, 最高级别的大规模人才引进计划: “千人计划”。 在中国的大学体制上,他倡议: 教育部应该给大学松绑,大学多样化, 政府不要把手伸的太长,不要一刀切, 不要每个学校都就业引导, 每个学校都用就业这个指标考核领导, 这对大学会有严重的干扰。 而他作为学术界的领军人物, 也引发了一场轰动的“施一公效应”, 影响了一批批海外学者回到祖国效力。 他们中很多人直言“施一公都回来了,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连他在普林斯顿大学期间, 培养的优秀学生颜宁、 柴继杰、吴嘉炜等也纷纷选择回国。 读颜宁的故事点击此处 清华大学的生命科学学科, 今天在他的带领下, 从只有40多个独立实验室增加到了120多个。 2010年,一支世界一流学者, 组成的国际评估组来到清华, 评估的结果是: 清华大学生命学科发展态势很好, 其中结构生物学学科已达到世界一流水平。 短短5年,他就先后把全球70多名, 优秀人才引回了清华大学全职工作。 从前都是中国痛呼人才流失, 而现在因为他, 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纽约时报》惊呼: “也许因为施一公, 中国对美国的智力流失开始反转了!” 他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教育的曙光。 中国有这样的, 科学家,教育家,官员, 那么中国的教育,一定光明无限好! 如今,在教育改革, 科研改革的漫漫长途上, 他还在继续奋力前行着。 他曾说过:我深深地怀念我的父亲, 也希望自己能有, 像父亲一样的大爱和情怀。 父亲的吟唱似乎就在我的耳边: 今日痛饮庆功酒, 壮志未酬誓不休; 来日方长显身手, 甘洒热血写春秋! 科学为梦,一心为公, 一个我们这个时代杰出的科学家, 一个沸腾着热血的风一样的男子! 施一公, 我们向你这样的优秀中国科学家, 致敬!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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